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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這樣範圍縮小了很多。”蝙蝠俠回道。
夜翼連忙說道，“我也去大都會，我可以幫你們。”
“不，你留在哥譚，戈登那邊還有很多麻煩需要處理，剛才紅羅賓說他們在監控中發現了可疑車輛，結合你的訊息，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位置。”
夜翼咬咬牙，他也想要去幫忙，但是就算現在他趕過去，大概也來不及，他吞下了所有的緊張，“知道了，布魯斯。”
他停頓了一息，布魯斯那邊的通訊還沒有掛斷，“你會帶她回來，對吧？”
“我會。”
352
“誰——是——蝙——蝠——俠——”
他拉過夏洛特的長發，將溫熱惱人的呼吸噴到夏洛特的耳邊，“你知道的，蝙蝠俠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替代品，到時候另一只小小鳥也會叫做夜鷺跟你一樣嘰嘰喳喳。”
“沒人會在乎你，沒人會來找你，到時候我會將新小鳥的照片作為你的獎勵海報貼到你的新房間裏。”
“現在，告訴我，誰是蝙蝠俠？”
353
她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正在流失，血液的流逝讓身體內的氧氣再也無法供應自己的機能，露出的肌膚正在陣陣發冷，但是意識卻前所未有的清晰。
“開什麽玩笑……”
“你根本……不想知道……”
小醜從來都不會在意到底誰是蝙蝠俠，他只不過想要摧毀蝙蝠俠，至於面具之下是什麽人，什麽樣的身份，小醜從來都不會在意。
354
小醜松開了她的頭發，任由夏洛特跌落地面。
“你看，我們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看得出來你很了解我。”
“你也很聰明。”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起來，“但是，我討厭聰明人，他們通常，讓事情少了很多的樂趣，很多的！”
他從哈莉奎茵那裏拿回裝有氪石子彈的手槍，對準了夏洛特的心臟，“你真的應該挑一個小鳥當你的守護騎士，夜鷺，至少我能有更多的樂子。”
355
“我告訴過你，他們都不足以……做騎士……”
這個城市只需要一個騎士，黑暗騎士。
那是照耀哥譚夜晚的月光，那是指引人們歸途的燈塔，他帶來的不會是希望，可他帶來的是秩序，他是這座城市唯一深愛的願意賦予騎士頭銜的人。
其他的，無論是阿卡姆騎士，還是別的什麽，都不應該存在，從來不應該。
356
她聽到了子彈出膛的聲音，本來巨大的聲音在她的意識之中正在無限的飄遠。
357
鐺！
358
火花四射，金屬白刃與高速的子彈碰撞出悅耳之音。
夏洛特無措地擡起頭。
身著披風的少年手持利刃立於她的身前，他側過頭來，被兜帽隱去大半的臉上沖著她做出一個不悅的表情。
359
“氪星人。”
“你在小瞧誰呢？”
☆、第 25 章
360
哈莉奎茵舉起棒球棍沖著達米安沖來。
達米安側滑躲過攻擊，舉刀側架，長刀在棒球棒上砍出一道白痕。
他並不追擊，而是踮腳扭腰卸力，左手扔出一枚飛鏢，正中小醜扔在桌子上面的遙控器。
遙控器被擊中之後電路元件發生短路爆炸，連帶著房間中的紅太陽裝置也一起發生了短路，紅色的光芒終於消散不見。
月光順著倉庫頂端達米安進入時候打開的天窗傾灑下來，夏洛特感覺力量正在緩慢的恢覆。
達米安下蹲躲過小醜的強酸胸花，披風揚起當做掩飾吸引了哈莉奎茵的註意力，蹬墻後空翻雙飛燕踢中兩個人，“別死了。”
361
這個游戲到了這裏就已經落幕。
小醜趁著哈莉奎茵和達米安對上的時候，借機向著倉庫的大門走去。
“你給我等一下！”達米安扔出飛石索，卻被小醜躲過去了，“很遺憾，小鳥，你可不行。”
“那我呢！”一道勁風伴隨著紅藍色的身影將倉庫大門整個推飛，重重一拳將小醜直接打飛出去，摔落到倉庫最裏層的貨架上。
哈莉奎茵大喊了一聲：“J先生！”
她沖過去朝著超人揮了一棍，棒球棍在超人的身上碎裂開來，超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拎起她的衣領，直接將她甩飛出去。
362
蝙蝠俠踏著沈重的腳步走進倉庫裏，他拎起小醜的衣領，沖著他揮舞自己的拳頭，那都是最簡單的直拳，一拳一拳打在小醜的門面上，毫不留情。
小醜的幾顆牙齒順著鮮血一起掉落在地板上，斷裂的鼻梁骨從皮膚裏露出蒼白的骨茬，他癲狂的大笑，“來啊！蝙蝠！殺了我！”
在那麽一刻，蝙蝠俠的不殺之心幾乎要被動搖，小醜險些兩次奪走他的家人。
他憤怒，他痛恨，他什麽都不想要，只想要讓小醜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有人拉住了他。
超人站在他的身後，握住了他的手，隔著染血厚重的戰術手套，克拉克的溫暖正在傳來，“別這麽做。”
“……我不會。”蝙蝠俠變聲器裏傳來嘶啞低沈的聲音，但是他的手摁住小醜的手臂，扭斷了他的手骨。
超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錨。
363
夏洛特看到蝙蝠俠來到了她的面前。
他用對小醜時候截然不同的溫柔態度將她摟在懷裏。
熟悉的戰甲的皮革與金屬的味道將她完整的環繞起來，夏洛特擡起頭看見蝙蝠俠的臉，突然所有的疼痛都席卷而來。
她鼻子一酸終於落下來眼淚，委屈的將頭埋進蝙蝠俠懷裏，喊道：“爸爸。”
364
夏洛特醒來的時候，她在韋恩大宅的玻璃房裏面。
穿著居家襯衫的克拉克正坐在她的床邊，專註著敲擊著自己手裏面的筆記本電腦，看到夏洛特醒了，他連忙放下了筆記本，“夏洛特，你感覺如何？”
克拉克道：“我之前將你送進了氪星的醫療艙，但是布魯斯覺得你應該會更喜歡這裏，所以治療結束之後我就又將你帶回來了。”
夏洛特點了點頭，黃太陽光暖暖的籠罩在她的身上，“感覺好多了。”
夏洛特突然發現布魯斯不在這裏，驚道，“爸爸也受傷了嗎？”
克拉克給了她一個笑容，“沒有，布魯斯被我趕去休息了，他守了你很長時間。”
夏洛特松了口氣，立刻笑靨如花的道，“那就好啦，讓他再睡一會兒吧。”
克拉克站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道，“我去告訴阿爾弗雷德一聲，他給你準備了好多東西。”
365
在臨走之前，克拉克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情：“對了，我用孤獨堡壘的氪星技術給你做了一件新制服，雖然沒有布魯斯的那麽多功能，但是氪星科技刀槍不入。”
夏洛特：“……父親，我不要紅藍色的。”
品味被質疑的克拉克打開衣櫃：“……沒有，你看和你原來的一模一樣。”
夏洛特打量了一下，的確是和她原來的制服一模一樣，只是：“父親，我的制服是裙子，不是褲子。”
克拉克露出老父親的和善微笑：“氪星沒有超短裙。”
夏洛特：……………卡拉有話要說。
366
系統：“姐妹！我重新上線了！”
夏洛特：“姐妹！我想死你了！”
系統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們的感情聯絡就到此為止吧，我覺得再說多我就倦了。”
367
對於沒能保護好自家客戶的瑪麗蘇光環，系統覺得自己的問題很大：“姐妹，我覺得DC世界太危險了，要不然咱們換一個世界吧。”
夏洛特對此態度很堅定：“姐妹，我是不會因為小小的受傷就放棄的。”
系統：“不不不，姐妹，你身上被開了四個洞還被打得腦震蕩外加軟組織多處挫傷斷了好幾根骨頭，這不是小小的受傷好嗎？”
夏洛特露出落寞的笑容：“姐妹，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加入蝙蝠家是一家很危險的事情。”
“它並不只是每天都在布魯斯的寵愛下享受富家小姐的生活，也不是每天都愉快的和羅賓們度過每日的日常，它伴隨著危險，伴隨著死亡，伴隨著苦難，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
系統：“……姐妹……”
夏洛特握緊雙拳，堅定的說：“如果這就是每天能欣賞□□和屁股的代價，那麽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
系統：“稻草人呢！稻草人呢！”
368
夏洛特說：“沒事，姐妹，沒被小醜暴揍過，還能叫進過哥譚？”
系統：“……不愧是民風淳樸哥譚市。”
夏洛特嬌弱的捧起她的臉頰，面帶紅暈的說：“哎呀，人家還差點走了阿卡姆騎士線路呢，姐妹，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系統：“我不想知道。”
夏洛特：“說明小醜覺得我和傑森是天生一對！性向合拍！”
系統：“小醜沒吃藥，你也沒吃藥？”
369
系統：“姐妹剛剛蘇醒就開始幻想這種事情，不愧是我做系統這麽多年來，碰到叫聲最嘹亮的一只雞。”
夏洛特：“……”
系統深情款款地說：“姐妹實乃雞中霸王。”
夏洛特：“姐妹，你變了。”
系統：“我沒有，你看，我連你的簡稱都不會說。”
370
夏洛特淡定的端起來克拉克留下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沒錯，那麽你就是雞中霸王的小姐妹。”
系統：“……”
夏洛特美滋滋的接著說：“而傑森陶德是我雞中霸王的大老婆。”
系統：“？”
夏洛特：“所以他的簡稱就是雞霸大，你的就是雞霸……”
系統：“行了，再說下去發出來會被屏蔽的。”
371
阿爾弗雷德端著托盤走了上來，氣味香濃的雞湯勾起了夏洛特的食欲，阿爾弗雷德貼心的將托盤放到床上，“夏洛特小姐。”
夏洛特端起勺子，笑嘻嘻的對他說道，“謝謝，阿福。”
阿爾弗雷德看著夏洛特，感嘆萬千，最後笑著說道，“很高興你能回來，夏洛特小姐。”
夏洛特趁著機會要求更多好處，她含著勺子道：“嗯，那一會兒能給我一碟小甜餅嗎？”
阿爾弗雷德毫不動搖：“我相信這是你恢覆健康之後才應該討論的問題。”
夏洛特：QAQ
372
阿爾弗雷德將盤子端下去之後，布魯斯走了進來。
他看上去剛剛睡醒，頭發淩亂，然而眼袋下得淺淡的青色卻沒有半點消除，看來就算被超人強迫睡眠，也一樣睡得不足夠踏實。
跟在布魯斯身後的是克拉克，他對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阿爾弗雷德也微微頷首回應。
布魯斯坐到夏洛特的床邊，伸手為她掖了一下被角，“感覺如何？”
夏洛特連忙道，“已經完全好啦，黃太陽下我恢覆得很快的。”
她小聲的跟布魯斯咬耳朵，“爸爸，我還有點餓。”
克拉克自然也捕捉到了這聲音，他笑了起來，沖著夏洛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將房門關上，讓阿爾弗雷德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想吃什麽？”
夏洛特舉起自己的手，“我想吃蝦餃，要一直都喜歡去的那家的。”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用目光詢問他夏洛特到底說的是哪家。
布魯斯無奈的搖搖頭，給克拉克說了一個中國的地址，“看來需要超人出馬才行。”
克拉克脫下自己外面那層襯衫，露出裏面藍紅色的制服，假裝嚴厲的對夏洛特說道：“只此一次，young lady。”
373
房間裏面只剩下布魯斯和夏洛特，夏洛特往旁邊挪了挪，示意布魯斯也上床坐著。
布魯斯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堅持，坐了過去。
夏洛特靠進布魯斯的懷裏，她所熟悉的屬於布魯斯韋恩的須後水味道陣陣傳來，還有那熟悉的，溫暖的心跳。
夏洛特道：“爸爸，這是我一個人的錯。”
“是我不小心被抓住了，跟爸爸完全沒有關系，你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並不是發生什麽都需要你來負責的。”
“不如說是我的錯，明明身為氪星人，卻什麽都做不到，爸爸你不會嫌棄我沒用吧。”
374
“你就是沒用。”
達米安不知道什麽時候翻身上來，冷聲說道，“但是，命倒是很硬。”
他看向布魯斯韋恩，他對於自己的父親有很多的不解。
他知道布魯斯一向對於那個氪星人的寵愛，那畢竟是他從小養大的孩子，但是——
在小醜做了那些事情之後，父親居然還願意饒他一命。
他不懂。
明明永絕後患才是最正確的。
他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自己的信仰，達米安承認他的父親有著堅定的信念，也許他應該了解更多。
375
夏洛特對達米安笑道：“這不是我們的小騎士嗎？”
達米安扭過頭：“不許那麽叫我，我只是順手救你。”
376
夏洛特對系統說道：“你看我弟弟多可愛啊，米總牛逼！米傲天最帥！”
系統大驚失色：“骨科路線走不得！弟弟容易死的啊！”
夏洛特接著說道：“讓人更想要欺負他了。”
系統：“不愧是你，果然是親姐弟。”
377
於是夏洛特躲在布魯斯的懷裏，接著挑釁：“那應該叫你什麽，sweet pie？”
達米安韋恩感覺自己的理智搖搖欲墜，他低聲咬著牙看向自己的父親，在看到布魯斯面色如常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之後才沖著夏洛特說道：“也不許那麽叫我。”
378
就在達米安快要沖上床來直接過來打一架的時候。
布魯斯終於身手阻止了他們姐弟兩個的互嗆：“好了，夏洛特。”
夏洛特沖著達米安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布魯斯看向了達米安，他的唇邊蕩出一絲笑意，他用拳擋住上揚的嘴角，輕咳了一聲，“你也一樣。”
“Sweet pie.”
379
剛從東方國度回來的超人趁著阿爾弗雷德不註意降落在韋恩大宅裏。
看到超人懷裏面抱著的外賣袋子，夏洛特歡呼了一聲。
超人將另一個袋子遞給了布魯斯，示意他也跟著一起吃。
然後他看向還氣得滿臉通紅的達米安，他一向喜歡小孩子，雖然和達米安沒怎麽打過交道，但是這是布魯斯的孩子，他願意和他們友好相處。
他沖著達米安伸出手，遞過一個袋子：“你要嘗嘗嗎……”
他有點卡殼，他不知道應該叫他什麽，叫達米安或者羅賓好像都有點太過正式，和房間裏面溫馨的氣氛不符，於是他也用上了剛才在飛行過程中聽到的名字：
“Sweet pie？”
380
達米安：我要離家出走！現在！馬上！
☆、第 26 章
381
迪克格雷森來探病走得是瓊瑤路線。
蝙蝠家的擁抱狂魔翻窗進來，將手裏面帶來的一大捧虎皮百合往旁邊的桌子上面一扔，然後撲過來就給了夏洛特一個擁抱，“Char！”
夏洛特也特別配合，坐在床上接受了擁抱，從善如流的將手搭上迪克格雷森圓又翹的屁股，十分感動：“屁……Dicky！”
382
夏洛特感動的說：“姐妹，你看！我的手，握住了DC的魂！”
系統：“姐妹，我有一件事情瞞你很久了，必須要告訴你。”
夏洛特：“怎麽了？”
系統真摯地說：“其實我是夜魔俠，所以我什麽都看不見。”
夏洛特：“姐妹，那是隔壁的。”
系統：“都是你爸爸演的，所以沒事。”
383
夜翼，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哥譚人形自走炮，憑借豐富的經驗覺得屁股被摸了。
然後他看了看正一臉溫良恭順檢的夏洛特，覺得，大概是想多了吧。
看看這和超人一般無辜的純良的正直的表情！
怎麽會呢？
384
迪克給夏洛特帶了一大堆的零食，抓了一網兜，然後偷偷的往房間裏面到處藏，“不要被阿福發現了。”
夏洛特打開一包多力多滋兩個人一起吃，“別忘了分散點藏。”
蝙蝠俠親自教授的藏匿物品功夫，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
385
迪克格雷森鉆進被窩裏，開始和夏洛特聊天。
兩個人從小醜其實那方面有功能障礙聊到哈莉奎茵最近和毒藤女關系特別近。
從布魯德海文小警察最近新接的棘手案子聊到最近迪克又接觸到了幾個漂亮姑娘。
從提寶在少年泰坦好像越來越好了他們要搞什麽大事情聊到達米安這兩天好像乖了一點。
最後是克拉克一手拎著平底鍋一手拎著鉆進女兒被窩裏面的小夥子，客氣的將迪克格雷森請了回去。
386
夏洛特感嘆：“啊，我和迪克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哲學，好開心。”
系統：“……你們聊天的內容哪裏有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系統：“我感覺你們兩個就是兩個居委會大媽在聊八卦。”
夏洛特嚴肅道：“聊天有沒有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這部分從來都不是靠聊天內容決定的，而是靠長相決定的好嗎？“
“迪克在那裏一站，那就是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387
提姆德雷克來探病的時候，走的是青春劇路線。
提姆來看她的時候，給她抗了一臺PS4上來，順手還塞了一臺NS過去。
於是兩個人一起蹲在被窩裏面拿著手柄打胡鬧廚房。
打到一半提姆怒了：“你怎麽能這麽苯？”
夏洛特也摔了手柄：“就你還世界上最偉大的黑客？你連carry全場都做不到？”
兩個人開始上演真人亂打。
最後是克拉克一手拎著打蛋器一手拎著差點將女兒床給拆了的小夥子，不太客氣的將提姆德雷克請了回去。
388
克拉克最近這兩天都住在韋恩大宅裏面。
夏洛特一只手攬著克拉克的胳膊，一只手拽著布魯斯的手，“爸爸，你讓父親在這裏陪我兩天嘛。”
布魯斯從報紙裏擡起頭，瞄了一眼訕笑著的克拉克和滿懷期待的夏洛特：“可以。”
布魯斯接著說道：“克拉克你就住在客……”
平地突然一陣風席卷而來。
阿爾弗雷德整理了一下被夏洛特帶起來的風吹亂了的頭發，彬彬有禮的說道，“布魯斯老爺，我恐怕所有的客房現在已經不能住了。”
布魯斯：“……”
我看你精神得很，根本用不著陪護。
389
總而言之。
這兩天晚上，克拉克很開心。
有超級聽力的夏洛特也很開心。
布魯斯開不開心她不知道，因為晚上還能聽到有哭聲，但是反正大家肯定也都很開心。
390
養病兩天之後，夏洛特憂郁的看向窗外：“姐妹，我的大老婆呢。”
系統：“……你這都分上大小老婆了？”
夏洛特回應道：“是的，傑森是朕的皇後，朕與他伉儷情深，迪克是朕的貴妃，從潛邸就和朕在一起，提姆是朕的賢妃，蕙質蘭心，閃閃是朕的昭儀，活潑可愛……”
系統厲聲道：“皇上，醒一醒！大清亡了！”
夏洛特翻了個白眼：“有沒有文化，都說了昭儀了，那是唐朝的好嗎？”
系統：“那個重要嗎？”
夏洛特：“重要啊，不然哪個朝代會有兩百磅的皇後？”
系統：“……”
不要在這種夢境裏面追求嚴謹！
391
夏洛特覺得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既然傑森不來找她，那麽她就應該主動出擊，看看傑森有沒有什麽需要她的地方。
萬一傑森陶德沒有來探病是因為他自己也生病了呢？
系統感嘆：“第一次看到有人將厚臉皮說得這麽清新脫俗。”
392
夏洛特找到傑森陶德的時候，他正坐在一個建築工地的吊車上。
吊車的吊臂如同孤獨而怪異的獨臂巨人的手臂，傑森陶德屈起一條腿坐在鋼鐵的邊緣，遙望著哥譚的夜景。
夏洛特從後面飛過去，將自己的變聲器調成迪克格雷森的聲音，伸手蒙住紅頭罩的眼睛：“猜猜我是誰呀，小翅膀~”
393
系統冷靜的指出來一點：“如果傑森陶德說，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們親愛的，那你不就雙股都崩了？”
夏洛特也發現了這是個問題：“那就三……”
系統：“沒有那種東西！”
夏洛特：“那紅頭罩單人就可以嗎？”
系統：“不要渾水摸魚，那個也沒有！”
394
傑森陶德直接往後放了一槍，子彈彈在夏洛特的鋼鐵之軀上，直接掉落地面。
傑森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知道是你。”
夏洛特在傑森陶德旁邊坐下來：“萬一真的是夜翼怎麽辦？”
傑森陶德道：“那他也能躲得開，躲不開就算我走運了。”
夏洛特覺得傑森陶德對於家族感情還是有一點問題。
395
夏洛特陪著傑森陶德一起吹風，哥譚的夜風有些涼薄，夏洛特看向坐在她旁邊的傑森陶德。
紅頭罩的面具並不能阻擋她的視線，但是她決定不去開透視眼，而是又將目光放遠。
夏洛特抱住自己的雙膝，“提寶他，其實是個很特別的孩子。”
傑森陶德回過頭：“什麽？”
夏洛特道：“提寶他看上去很乖巧，但是和Dicky當年那種和誰都合得來的高情商不一樣，他自己有主意的話，就會一條路走到黑。”
傑森陶德轉過身去：“我對他沒有興趣。”
夏洛特卻接著說道：“雖然看上去仿佛是咱們中最不露鋒芒的一個，但是其實我覺得他是最像爸爸的那一個，如果要我來選的話，提寶絕對是最合適的蝙蝠俠繼承人。”
“就是拳腳上不太行就是了。”
傑森陶德嘆息了一聲，這家夥和那個迪克頭一樣，自說自話的要命，“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夏洛特說：“我想說，提寶不是你的替代品，就好像你也不是Dicky的替代品一樣。”
“……”
396
小醜的話，說給了夏洛特，也說給了傑森陶德，他聽到小醜一次又一次的提起來，一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死去，蝙蝠俠就會有新的替代羅賓。
他也聽到小醜說蝙蝠俠根本對他並不在意，他現在成了小醜的繼任者。
他知道不是這樣，成為紅頭罩是他自己選擇的一部分，但是當小醜那麽說的時候，他本來已經壓抑下去的憤怒，再一起升騰而起。
布魯斯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他。
他從一開始也不過是迪克格雷森的替代品，只是因為他成為了夜翼，而自己恰好在那個時間段碰上了蝙蝠俠。
可他卻取代不了夜翼。
夏洛特韋恩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傑森，你就是你，你是第二任的羅賓，無論以後會有第五任，第六任，第七任，甚至無論多少的羅賓，第二任的羅賓，有且只有你一個。”
“也許別人覺得羅賓只是一個代代傳遞的代號，但是每一個羅賓代號下面的人都是不一樣的，你不可取代，你獨一無二。”
夏洛特看著他，笑的就跟隔壁大都會那個氪星人一樣傻兮兮的：“你是傑森陶德，你是紅頭罩，你是我的朋友，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沒有人能替代你。”
397
系統抹了抹眼淚：“姐妹，你長大了。”
夏洛特抹了抹眼淚：“當然，每一個羅賓都是獨一無二的，大少的臀，二桶的胸，三少的乖巧頂呱呱。”
系統：“……”我為什麽要對你抱有期待呢？
系統：“等一下，你弟弟呢？”
夏洛特心虛的挪開視線：“……嗯，他的話，是血緣吧。”
系統：“對弟弟好一點啊！”
398
傑森陶德沒有說話。
他看向夏洛特，夏洛特正目露期待的看著他。
最終，他抽出自己的手，掐住夏洛特的臉，“煩死了，突然來跟我說一堆傻話。”
夏洛特道：“還不是因為你沒有去探病，就讓Dicky帶來一大堆花算什麽。”
傑森道：“格雷森說是我送的？”
夏洛特聳了聳肩膀：“沒有，但是，用腳趾頭想Dicky永遠都只會送玫瑰，會送虎皮百合的只有你。”
399
哥譚的大鐘敲響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夏洛特道：“啊，十二點了。”
夏洛特笑著對他說道：“生日快樂，傑森，終於不是今年十七歲，而是正式步入十七歲了。”
傑森陶德點了點頭。
夏洛特伸手拍了拍傑森的腦袋：“弟弟，想要什麽啊。”
傑森一把拍開她的手：“就比我大十幾天，有什麽好得意的。”
400
夏洛特：“生日禮物的話，我現在回家給你撬個蝙蝠車的輪胎吧？”
傑森：“……滾！”
☆、第 27 章
401
蝙蝠俠開始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勁。
哥譚今晚的治安好的讓人懷疑是不是他某天在做夢的時候不小心穿越到了什麽古怪的平行世界。
但是蝙蝠俠很快就排除了這種想法。
首先，蝙蝠俠不可能在睡眠之中被人挪入平行世界他一定會察覺並且在對方下手之前就用蝙蝠鏢插爆對方的頭。
別問，問就是因為他是蝙蝠俠。
402
其次，克拉克肯特和他睡在一起。
除了這個操蛋的世界裏，他懷疑是否還會有蝙蝠俠願意和克拉克肯特那個不成熟又自大的混蛋一起睡。
如果他們兩個一起被傳送了，那麽至少超人能夠動用點他的超級大腦，告訴他出了問題。
403
直到他發現從韋恩大宅說要去平流層外阻止小行星墜落的超人先生，在他發現了毒販交易之前，就沖下去將那群毒販子給直接送進了GCPD，然後又重新跑回雲層之後，偷偷觀察。
布魯斯打開了聯絡器：“我以為你有幾顆小行星需要處理。”
超人：“被你發現了？”
布魯斯：“你覺得呢？”
超人從雲層之後降落而下，紅色的披風在風中劃過一道波浪，他小心翼翼的坐在蝙蝠俠旁邊的另一頭滴水獸上。
蝙蝠俠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他最喜歡的一頭，而且所以他暫時可以忍受這個。
得到了蝙蝠俠默許之後的超人坐的更加的放松了一點，當然他也沒有放松道會將滴水獸坐成碎片的程度：“我只是想要來幫幫你，如果你不喜歡的話……”
蝙蝠俠突然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麽，他打斷了超人的話，“你不需要這樣。”
“什麽？”
他和克拉克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和超人的關系，應該更加的自在一些，超人會用一些他無聊又冒犯的玩笑話，強硬的跑到哥譚來，或者是在被他趕出去之後，怒氣沖沖的回去，然後在他不得不求助的時候，第一時間趕來。
他會說一些惹他生氣的話，無論別人怎麽說蝙蝠俠都無所謂，但是那些超人的無禮卻讓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他生氣，而他則會失去冷靜的開口嘲諷回去，哪怕在工作中也是一樣。
超人對他，從來不應該是這樣，討好的，忍讓的，溫柔的，他們之間應該有爭執，應該有扶持，應該是可以針鋒相對而不是無條件的包容，更不是超人將蝙蝠俠護在身後。
蝙蝠俠不需要。
布魯斯站起身來，“超人，你最近很奇怪。”
“布魯斯……”
“別那麽叫我，我們在工作中。”
蝙蝠俠目不斜視的說道：“我說過，夏洛特的存在，不應該影響你和我的工作關系。”
超人連忙說道：“但是，我做這些並不是因為夏洛特，我只是，因為你是布魯斯。”
他有些洩氣的擼了一把自己的額發，垂在額前的那一縷小卷毛被他揉的有點淩亂，“我喜歡你，布魯斯。”
蝙蝠俠譏諷道：“我作為蝙蝠俠認識你將近十年，超人也沒有說過關照我，但是我作為布魯斯韋恩跟你上了幾次床，突然超人就要成為哥譚的守護神了嗎？”
404
夏洛特運用自己的超級聽力全程收聽，對著系統搖了搖頭：“姐妹，這個劇情的走向，很狗血啊。”
系統：“你在幹嘛呢？”
夏洛特：“這還要問嗎？我在記錄他們的話用來寫文啊，他媽的超蝙不能輸給蝙布，老子要當鎮圈太太！”
系統：“……你這種讀文學書五分鐘就睡著的渣渣？”
夏洛特：“我負責記錄，傑森負責潤色。”
系統震驚了：“傑森陶德居然給你幹這個？”
夏洛特：“他要是不幹，我就硬起來。”
系統惶恐：“我記得氪星女性沒有那種部件。”
夏洛特揮了揮手：“哦，我說的是我拳頭硬起來。”
夏洛特搖著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怎麽會有你這麽骯臟又齷齪的系統，都將純潔的我給帶壞了。”
系統：“……”
405
“我不是想要接管你的哥譚，布魯斯。”超人思索了片刻之後，迎上了蝙蝠俠的目光。
“正是因為我作為超人認識了蝙蝠俠那麽多年，所以我知道你的工作多麽讓人敬佩。”
“我也從來沒想過給你的工作帶來困擾。”
他的聲音越說越發的堅定，每一個字都帶著力量和期許，他看向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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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留在哥譚，戈登那邊還有很多麻煩需要處理，剛才紅羅賓說他們在監控中發現了可疑車輛，結合你的訊息，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位置。”
夜翼咬咬牙，他也想要去幫忙，但是就算現在他趕過去，大概也來不及，他吞下了所有的緊張，“知道了，布魯斯。”
他停頓了一息，布魯斯那邊的通訊還沒有掛斷，“你會帶她回來，對吧？”
“我會。”
352
“誰——是——蝙——蝠——俠——”
他拉過夏洛特的長發，將溫熱惱人的呼吸噴到夏洛特的耳邊，“你知道的，蝙蝠俠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替代品，到時候另一只小小鳥也會叫做夜鷺跟你一樣嘰嘰喳喳。”
“沒人會在乎你，沒人會來找你，到時候我會將新小鳥的照片作為你的獎勵海報貼到你的新房間裏。”
“現在，告訴我，誰是蝙蝠俠？”
353
她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正在流失，血液的流逝讓身體內的氧氣再也無法供應自己的機能，露出的肌膚正在陣陣發冷，但是意識卻前所未有的清晰。
“開什麽玩笑……”
“你根本……不想知道……”
小醜從來都不會在意到底誰是蝙蝠俠，他只不過想要摧毀蝙蝠俠，至於面具之下是什麽人，什麽樣的身份，小醜從來都不會在意。
354
小醜松開了她的頭發，任由夏洛特跌落地面。
“你看，我們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看得出來你很了解我。”
“你也很聰明。”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起來，“但是，我討厭聰明人，他們通常，讓事情少了很多的樂趣，很多的！”
他從哈莉奎茵那裏拿回裝有氪石子彈的手槍，對準了夏洛特的心臟，“你真的應該挑一個小鳥當你的守護騎士，夜鷺，至少我能有更多的樂子。”
355
“我告訴過你，他們都不足以……做騎士……”
這個城市只需要一個騎士，黑暗騎士。
那是照耀哥譚夜晚的月光，那是指引人們歸途的燈塔，他帶來的不會是希望，可他帶來的是秩序，他是這座城市唯一深愛的願意賦予騎士頭銜的人。
其他的，無論是阿卡姆騎士，還是別的什麽，都不應該存在，從來不應該。
356
她聽到了子彈出膛的聲音，本來巨大的聲音在她的意識之中正在無限的飄遠。
357
鐺！
358
火花四射，金屬白刃與高速的子彈碰撞出悅耳之音。
夏洛特無措地擡起頭。
身著披風的少年手持利刃立於她的身前，他側過頭來，被兜帽隱去大半的臉上沖著她做出一個不悅的表情。
359
“氪星人。”
“你在小瞧誰呢？”
☆、第 25 章
360
哈莉奎茵舉起棒球棍沖著達米安沖來。
達米安側滑躲過攻擊，舉刀側架，長刀在棒球棒上砍出一道白痕。
他並不追擊，而是踮腳扭腰卸力，左手扔出一枚飛鏢，正中小醜扔在桌子上面的遙控器。
遙控器被擊中之後電路元件發生短路爆炸，連帶著房間中的紅太陽裝置也一起發生了短路，紅色的光芒終於消散不見。
月光順著倉庫頂端達米安進入時候打開的天窗傾灑下來，夏洛特感覺力量正在緩慢的恢覆。
達米安下蹲躲過小醜的強酸胸花，披風揚起當做掩飾吸引了哈莉奎茵的註意力，蹬墻後空翻雙飛燕踢中兩個人，“別死了。”
361
這個游戲到了這裏就已經落幕。
小醜趁著哈莉奎茵和達米安對上的時候，借機向著倉庫的大門走去。
“你給我等一下！”達米安扔出飛石索，卻被小醜躲過去了，“很遺憾，小鳥，你可不行。”
“那我呢！”一道勁風伴隨著紅藍色的身影將倉庫大門整個推飛，重重一拳將小醜直接打飛出去，摔落到倉庫最裏層的貨架上。
哈莉奎茵大喊了一聲：“J先生！”
她沖過去朝著超人揮了一棍，棒球棍在超人的身上碎裂開來，超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拎起她的衣領，直接將她甩飛出去。
362
蝙蝠俠踏著沈重的腳步走進倉庫裏，他拎起小醜的衣領，沖著他揮舞自己的拳頭，那都是最簡單的直拳，一拳一拳打在小醜的門面上，毫不留情。
小醜的幾顆牙齒順著鮮血一起掉落在地板上，斷裂的鼻梁骨從皮膚裏露出蒼白的骨茬，他癲狂的大笑，“來啊！蝙蝠！殺了我！”
在那麽一刻，蝙蝠俠的不殺之心幾乎要被動搖，小醜險些兩次奪走他的家人。
他憤怒，他痛恨，他什麽都不想要，只想要讓小醜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有人拉住了他。
超人站在他的身後，握住了他的手，隔著染血厚重的戰術手套，克拉克的溫暖正在傳來，“別這麽做。”
“……我不會。”蝙蝠俠變聲器裏傳來嘶啞低沈的聲音，但是他的手摁住小醜的手臂，扭斷了他的手骨。
超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錨。
363
夏洛特看到蝙蝠俠來到了她的面前。
他用對小醜時候截然不同的溫柔態度將她摟在懷裏。
熟悉的戰甲的皮革與金屬的味道將她完整的環繞起來，夏洛特擡起頭看見蝙蝠俠的臉，突然所有的疼痛都席卷而來。
她鼻子一酸終於落下來眼淚，委屈的將頭埋進蝙蝠俠懷裏，喊道：“爸爸。”
364
夏洛特醒來的時候，她在韋恩大宅的玻璃房裏面。
穿著居家襯衫的克拉克正坐在她的床邊，專註著敲擊著自己手裏面的筆記本電腦，看到夏洛特醒了，他連忙放下了筆記本，“夏洛特，你感覺如何？”
克拉克道：“我之前將你送進了氪星的醫療艙，但是布魯斯覺得你應該會更喜歡這裏，所以治療結束之後我就又將你帶回來了。”
夏洛特點了點頭，黃太陽光暖暖的籠罩在她的身上，“感覺好多了。”
夏洛特突然發現布魯斯不在這裏，驚道，“爸爸也受傷了嗎？”
克拉克給了她一個笑容，“沒有，布魯斯被我趕去休息了，他守了你很長時間。”
夏洛特松了口氣，立刻笑靨如花的道，“那就好啦，讓他再睡一會兒吧。”
克拉克站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道，“我去告訴阿爾弗雷德一聲，他給你準備了好多東西。”
365
在臨走之前，克拉克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情：“對了，我用孤獨堡壘的氪星技術給你做了一件新制服，雖然沒有布魯斯的那麽多功能，但是氪星科技刀槍不入。”
夏洛特：“……父親，我不要紅藍色的。”
品味被質疑的克拉克打開衣櫃：“……沒有，你看和你原來的一模一樣。”
夏洛特打量了一下，的確是和她原來的制服一模一樣，只是：“父親，我的制服是裙子，不是褲子。”
克拉克露出老父親的和善微笑：“氪星沒有超短裙。”
夏洛特：……………卡拉有話要說。
366
系統：“姐妹！我重新上線了！”
夏洛特：“姐妹！我想死你了！”
系統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們的感情聯絡就到此為止吧，我覺得再說多我就倦了。”
367
對於沒能保護好自家客戶的瑪麗蘇光環，系統覺得自己的問題很大：“姐妹，我覺得DC世界太危險了，要不然咱們換一個世界吧。”
夏洛特對此態度很堅定：“姐妹，我是不會因為小小的受傷就放棄的。”
系統：“不不不，姐妹，你身上被開了四個洞還被打得腦震蕩外加軟組織多處挫傷斷了好幾根骨頭，這不是小小的受傷好嗎？”
夏洛特露出落寞的笑容：“姐妹，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加入蝙蝠家是一家很危險的事情。”
“它並不只是每天都在布魯斯的寵愛下享受富家小姐的生活，也不是每天都愉快的和羅賓們度過每日的日常，它伴隨著危險，伴隨著死亡，伴隨著苦難，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
系統：“……姐妹……”
夏洛特握緊雙拳，堅定的說：“如果這就是每天能欣賞□□和屁股的代價，那麽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
系統：“稻草人呢！稻草人呢！”
368
夏洛特說：“沒事，姐妹，沒被小醜暴揍過，還能叫進過哥譚？”
系統：“……不愧是民風淳樸哥譚市。”
夏洛特嬌弱的捧起她的臉頰，面帶紅暈的說：“哎呀，人家還差點走了阿卡姆騎士線路呢，姐妹，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系統：“我不想知道。”
夏洛特：“說明小醜覺得我和傑森是天生一對！性向合拍！”
系統：“小醜沒吃藥，你也沒吃藥？”
369
系統：“姐妹剛剛蘇醒就開始幻想這種事情，不愧是我做系統這麽多年來，碰到叫聲最嘹亮的一只雞。”
夏洛特：“……”
系統深情款款地說：“姐妹實乃雞中霸王。”
夏洛特：“姐妹，你變了。”
系統：“我沒有，你看，我連你的簡稱都不會說。”
370
夏洛特淡定的端起來克拉克留下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沒錯，那麽你就是雞中霸王的小姐妹。”
系統：“……”
夏洛特美滋滋的接著說：“而傑森陶德是我雞中霸王的大老婆。”
系統：“？”
夏洛特：“所以他的簡稱就是雞霸大，你的就是雞霸……”
系統：“行了，再說下去發出來會被屏蔽的。”
371
阿爾弗雷德端著托盤走了上來，氣味香濃的雞湯勾起了夏洛特的食欲，阿爾弗雷德貼心的將托盤放到床上，“夏洛特小姐。”
夏洛特端起勺子，笑嘻嘻的對他說道，“謝謝，阿福。”
阿爾弗雷德看著夏洛特，感嘆萬千，最後笑著說道，“很高興你能回來，夏洛特小姐。”
夏洛特趁著機會要求更多好處，她含著勺子道：“嗯，那一會兒能給我一碟小甜餅嗎？”
阿爾弗雷德毫不動搖：“我相信這是你恢覆健康之後才應該討論的問題。”
夏洛特：QAQ
372
阿爾弗雷德將盤子端下去之後，布魯斯走了進來。
他看上去剛剛睡醒，頭發淩亂，然而眼袋下得淺淡的青色卻沒有半點消除，看來就算被超人強迫睡眠，也一樣睡得不足夠踏實。
跟在布魯斯身後的是克拉克，他對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阿爾弗雷德也微微頷首回應。
布魯斯坐到夏洛特的床邊，伸手為她掖了一下被角，“感覺如何？”
夏洛特連忙道，“已經完全好啦，黃太陽下我恢覆得很快的。”
她小聲的跟布魯斯咬耳朵，“爸爸，我還有點餓。”
克拉克自然也捕捉到了這聲音，他笑了起來，沖著夏洛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將房門關上，讓阿爾弗雷德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想吃什麽？”
夏洛特舉起自己的手，“我想吃蝦餃，要一直都喜歡去的那家的。”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用目光詢問他夏洛特到底說的是哪家。
布魯斯無奈的搖搖頭，給克拉克說了一個中國的地址，“看來需要超人出馬才行。”
克拉克脫下自己外面那層襯衫，露出裏面藍紅色的制服，假裝嚴厲的對夏洛特說道：“只此一次，young lady。”
373
房間裏面只剩下布魯斯和夏洛特，夏洛特往旁邊挪了挪，示意布魯斯也上床坐著。
布魯斯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堅持，坐了過去。
夏洛特靠進布魯斯的懷裏，她所熟悉的屬於布魯斯韋恩的須後水味道陣陣傳來，還有那熟悉的，溫暖的心跳。
夏洛特道：“爸爸，這是我一個人的錯。”
“是我不小心被抓住了，跟爸爸完全沒有關系，你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並不是發生什麽都需要你來負責的。”
“不如說是我的錯，明明身為氪星人，卻什麽都做不到，爸爸你不會嫌棄我沒用吧。”
374
“你就是沒用。”
達米安不知道什麽時候翻身上來，冷聲說道，“但是，命倒是很硬。”
他看向布魯斯韋恩，他對於自己的父親有很多的不解。
他知道布魯斯一向對於那個氪星人的寵愛，那畢竟是他從小養大的孩子，但是——
在小醜做了那些事情之後，父親居然還願意饒他一命。
他不懂。
明明永絕後患才是最正確的。
他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自己的信仰，達米安承認他的父親有著堅定的信念，也許他應該了解更多。
375
夏洛特對達米安笑道：“這不是我們的小騎士嗎？”
達米安扭過頭：“不許那麽叫我，我只是順手救你。”
376
夏洛特對系統說道：“你看我弟弟多可愛啊，米總牛逼！米傲天最帥！”
系統大驚失色：“骨科路線走不得！弟弟容易死的啊！”
夏洛特接著說道：“讓人更想要欺負他了。”
系統：“不愧是你，果然是親姐弟。”
377
於是夏洛特躲在布魯斯的懷裏，接著挑釁：“那應該叫你什麽，sweet pie？”
達米安韋恩感覺自己的理智搖搖欲墜，他低聲咬著牙看向自己的父親，在看到布魯斯面色如常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之後才沖著夏洛特說道：“也不許那麽叫我。”
378
就在達米安快要沖上床來直接過來打一架的時候。
布魯斯終於身手阻止了他們姐弟兩個的互嗆：“好了，夏洛特。”
夏洛特沖著達米安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布魯斯看向了達米安，他的唇邊蕩出一絲笑意，他用拳擋住上揚的嘴角，輕咳了一聲，“你也一樣。”
“Sweet pie.”
379
剛從東方國度回來的超人趁著阿爾弗雷德不註意降落在韋恩大宅裏。
看到超人懷裏面抱著的外賣袋子，夏洛特歡呼了一聲。
超人將另一個袋子遞給了布魯斯，示意他也跟著一起吃。
然後他看向還氣得滿臉通紅的達米安，他一向喜歡小孩子，雖然和達米安沒怎麽打過交道，但是這是布魯斯的孩子，他願意和他們友好相處。
他沖著達米安伸出手，遞過一個袋子：“你要嘗嘗嗎……”
他有點卡殼，他不知道應該叫他什麽，叫達米安或者羅賓好像都有點太過正式，和房間裏面溫馨的氣氛不符，於是他也用上了剛才在飛行過程中聽到的名字：
“Sweet pie？”
380
達米安：我要離家出走！現在！馬上！
☆、第 26 章
381
迪克格雷森來探病走得是瓊瑤路線。
蝙蝠家的擁抱狂魔翻窗進來，將手裏面帶來的一大捧虎皮百合往旁邊的桌子上面一扔，然後撲過來就給了夏洛特一個擁抱，“Char！”
夏洛特也特別配合，坐在床上接受了擁抱，從善如流的將手搭上迪克格雷森圓又翹的屁股，十分感動：“屁……Dicky！”
382
夏洛特感動的說：“姐妹，你看！我的手，握住了DC的魂！”
系統：“姐妹，我有一件事情瞞你很久了，必須要告訴你。”
夏洛特：“怎麽了？”
系統真摯地說：“其實我是夜魔俠，所以我什麽都看不見。”
夏洛特：“姐妹，那是隔壁的。”
系統：“都是你爸爸演的，所以沒事。”
383
夜翼，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哥譚人形自走炮，憑借豐富的經驗覺得屁股被摸了。
然後他看了看正一臉溫良恭順檢的夏洛特，覺得，大概是想多了吧。
看看這和超人一般無辜的純良的正直的表情！
怎麽會呢？
384
迪克給夏洛特帶了一大堆的零食，抓了一網兜，然後偷偷的往房間裏面到處藏，“不要被阿福發現了。”
夏洛特打開一包多力多滋兩個人一起吃，“別忘了分散點藏。”
蝙蝠俠親自教授的藏匿物品功夫，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
385
迪克格雷森鉆進被窩裏，開始和夏洛特聊天。
兩個人從小醜其實那方面有功能障礙聊到哈莉奎茵最近和毒藤女關系特別近。
從布魯德海文小警察最近新接的棘手案子聊到最近迪克又接觸到了幾個漂亮姑娘。
從提寶在少年泰坦好像越來越好了他們要搞什麽大事情聊到達米安這兩天好像乖了一點。
最後是克拉克一手拎著平底鍋一手拎著鉆進女兒被窩裏面的小夥子，客氣的將迪克格雷森請了回去。
386
夏洛特感嘆：“啊，我和迪克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哲學，好開心。”
系統：“……你們聊天的內容哪裏有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系統：“我感覺你們兩個就是兩個居委會大媽在聊八卦。”
夏洛特嚴肅道：“聊天有沒有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這部分從來都不是靠聊天內容決定的，而是靠長相決定的好嗎？“
“迪克在那裏一站，那就是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387
提姆德雷克來探病的時候，走的是青春劇路線。
提姆來看她的時候，給她抗了一臺PS4上來，順手還塞了一臺NS過去。
於是兩個人一起蹲在被窩裏面拿著手柄打胡鬧廚房。
打到一半提姆怒了：“你怎麽能這麽苯？”
夏洛特也摔了手柄：“就你還世界上最偉大的黑客？你連carry全場都做不到？”
兩個人開始上演真人亂打。
最後是克拉克一手拎著打蛋器一手拎著差點將女兒床給拆了的小夥子，不太客氣的將提姆德雷克請了回去。
388
克拉克最近這兩天都住在韋恩大宅裏面。
夏洛特一只手攬著克拉克的胳膊，一只手拽著布魯斯的手，“爸爸，你讓父親在這裏陪我兩天嘛。”
布魯斯從報紙裏擡起頭，瞄了一眼訕笑著的克拉克和滿懷期待的夏洛特：“可以。”
布魯斯接著說道：“克拉克你就住在客……”
平地突然一陣風席卷而來。
阿爾弗雷德整理了一下被夏洛特帶起來的風吹亂了的頭發，彬彬有禮的說道，“布魯斯老爺，我恐怕所有的客房現在已經不能住了。”
布魯斯：“……”
我看你精神得很，根本用不著陪護。
389
總而言之。
這兩天晚上，克拉克很開心。
有超級聽力的夏洛特也很開心。
布魯斯開不開心她不知道，因為晚上還能聽到有哭聲，但是反正大家肯定也都很開心。
390
養病兩天之後，夏洛特憂郁的看向窗外：“姐妹，我的大老婆呢。”
系統：“……你這都分上大小老婆了？”
夏洛特回應道：“是的，傑森是朕的皇後，朕與他伉儷情深，迪克是朕的貴妃，從潛邸就和朕在一起，提姆是朕的賢妃，蕙質蘭心，閃閃是朕的昭儀，活潑可愛……”
系統厲聲道：“皇上，醒一醒！大清亡了！”
夏洛特翻了個白眼：“有沒有文化，都說了昭儀了，那是唐朝的好嗎？”
系統：“那個重要嗎？”
夏洛特：“重要啊，不然哪個朝代會有兩百磅的皇後？”
系統：“……”
不要在這種夢境裏面追求嚴謹！
391
夏洛特覺得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既然傑森不來找她，那麽她就應該主動出擊，看看傑森有沒有什麽需要她的地方。
萬一傑森陶德沒有來探病是因為他自己也生病了呢？
系統感嘆：“第一次看到有人將厚臉皮說得這麽清新脫俗。”
392
夏洛特找到傑森陶德的時候，他正坐在一個建築工地的吊車上。
吊車的吊臂如同孤獨而怪異的獨臂巨人的手臂，傑森陶德屈起一條腿坐在鋼鐵的邊緣，遙望著哥譚的夜景。
夏洛特從後面飛過去，將自己的變聲器調成迪克格雷森的聲音，伸手蒙住紅頭罩的眼睛：“猜猜我是誰呀，小翅膀~”
393
系統冷靜的指出來一點：“如果傑森陶德說，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們親愛的，那你不就雙股都崩了？”
夏洛特也發現了這是個問題：“那就三……”
系統：“沒有那種東西！”
夏洛特：“那紅頭罩單人就可以嗎？”
系統：“不要渾水摸魚，那個也沒有！”
394
傑森陶德直接往後放了一槍，子彈彈在夏洛特的鋼鐵之軀上，直接掉落地面。
傑森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知道是你。”
夏洛特在傑森陶德旁邊坐下來：“萬一真的是夜翼怎麽辦？”
傑森陶德道：“那他也能躲得開，躲不開就算我走運了。”
夏洛特覺得傑森陶德對於家族感情還是有一點問題。
395
夏洛特陪著傑森陶德一起吹風，哥譚的夜風有些涼薄，夏洛特看向坐在她旁邊的傑森陶德。
紅頭罩的面具並不能阻擋她的視線，但是她決定不去開透視眼，而是又將目光放遠。
夏洛特抱住自己的雙膝，“提寶他，其實是個很特別的孩子。”
傑森陶德回過頭：“什麽？”
夏洛特道：“提寶他看上去很乖巧，但是和Dicky當年那種和誰都合得來的高情商不一樣，他自己有主意的話，就會一條路走到黑。”
傑森陶德轉過身去：“我對他沒有興趣。”
夏洛特卻接著說道：“雖然看上去仿佛是咱們中最不露鋒芒的一個，但是其實我覺得他是最像爸爸的那一個，如果要我來選的話，提寶絕對是最合適的蝙蝠俠繼承人。”
“就是拳腳上不太行就是了。”
傑森陶德嘆息了一聲，這家夥和那個迪克頭一樣，自說自話的要命，“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夏洛特說：“我想說，提寶不是你的替代品，就好像你也不是Dicky的替代品一樣。”
“……”
396
小醜的話，說給了夏洛特，也說給了傑森陶德，他聽到小醜一次又一次的提起來，一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死去，蝙蝠俠就會有新的替代羅賓。
他也聽到小醜說蝙蝠俠根本對他並不在意，他現在成了小醜的繼任者。
他知道不是這樣，成為紅頭罩是他自己選擇的一部分，但是當小醜那麽說的時候，他本來已經壓抑下去的憤怒，再一起升騰而起。
布魯斯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他。
他從一開始也不過是迪克格雷森的替代品，只是因為他成為了夜翼，而自己恰好在那個時間段碰上了蝙蝠俠。
可他卻取代不了夜翼。
夏洛特韋恩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傑森，你就是你，你是第二任的羅賓，無論以後會有第五任，第六任，第七任，甚至無論多少的羅賓，第二任的羅賓，有且只有你一個。”
“也許別人覺得羅賓只是一個代代傳遞的代號，但是每一個羅賓代號下面的人都是不一樣的，你不可取代，你獨一無二。”
夏洛特看著他，笑的就跟隔壁大都會那個氪星人一樣傻兮兮的：“你是傑森陶德，你是紅頭罩，你是我的朋友，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沒有人能替代你。”
397
系統抹了抹眼淚：“姐妹，你長大了。”
夏洛特抹了抹眼淚：“當然，每一個羅賓都是獨一無二的，大少的臀，二桶的胸，三少的乖巧頂呱呱。”
系統：“……”我為什麽要對你抱有期待呢？
系統：“等一下，你弟弟呢？”
夏洛特心虛的挪開視線：“……嗯，他的話，是血緣吧。”
系統：“對弟弟好一點啊！”
398
傑森陶德沒有說話。
他看向夏洛特，夏洛特正目露期待的看著他。
最終，他抽出自己的手，掐住夏洛特的臉，“煩死了，突然來跟我說一堆傻話。”
夏洛特道：“還不是因為你沒有去探病，就讓Dicky帶來一大堆花算什麽。”
傑森道：“格雷森說是我送的？”
夏洛特聳了聳肩膀：“沒有，但是，用腳趾頭想Dicky永遠都只會送玫瑰，會送虎皮百合的只有你。”
399
哥譚的大鐘敲響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夏洛特道：“啊，十二點了。”
夏洛特笑著對他說道：“生日快樂，傑森，終於不是今年十七歲，而是正式步入十七歲了。”
傑森陶德點了點頭。
夏洛特伸手拍了拍傑森的腦袋：“弟弟，想要什麽啊。”
傑森一把拍開她的手：“就比我大十幾天，有什麽好得意的。”
400
夏洛特：“生日禮物的話，我現在回家給你撬個蝙蝠車的輪胎吧？”
傑森：“……滾！”
☆、第 27 章
401
蝙蝠俠開始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勁。
哥譚今晚的治安好的讓人懷疑是不是他某天在做夢的時候不小心穿越到了什麽古怪的平行世界。
但是蝙蝠俠很快就排除了這種想法。
首先，蝙蝠俠不可能在睡眠之中被人挪入平行世界他一定會察覺並且在對方下手之前就用蝙蝠鏢插爆對方的頭。
別問，問就是因為他是蝙蝠俠。
402
其次，克拉克肯特和他睡在一起。
除了這個操蛋的世界裏，他懷疑是否還會有蝙蝠俠願意和克拉克肯特那個不成熟又自大的混蛋一起睡。
如果他們兩個一起被傳送了，那麽至少超人能夠動用點他的超級大腦，告訴他出了問題。
403
直到他發現從韋恩大宅說要去平流層外阻止小行星墜落的超人先生，在他發現了毒販交易之前，就沖下去將那群毒販子給直接送進了GCPD，然後又重新跑回雲層之後，偷偷觀察。
布魯斯打開了聯絡器：“我以為你有幾顆小行星需要處理。”
超人：“被你發現了？”
布魯斯：“你覺得呢？”
超人從雲層之後降落而下，紅色的披風在風中劃過一道波浪，他小心翼翼的坐在蝙蝠俠旁邊的另一頭滴水獸上。
蝙蝠俠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他最喜歡的一頭，而且所以他暫時可以忍受這個。
得到了蝙蝠俠默許之後的超人坐的更加的放松了一點，當然他也沒有放松道會將滴水獸坐成碎片的程度：“我只是想要來幫幫你，如果你不喜歡的話……”
蝙蝠俠突然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麽，他打斷了超人的話，“你不需要這樣。”
“什麽？”
他和克拉克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和超人的關系，應該更加的自在一些，超人會用一些他無聊又冒犯的玩笑話，強硬的跑到哥譚來，或者是在被他趕出去之後，怒氣沖沖的回去，然後在他不得不求助的時候，第一時間趕來。
他會說一些惹他生氣的話，無論別人怎麽說蝙蝠俠都無所謂，但是那些超人的無禮卻讓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他生氣，而他則會失去冷靜的開口嘲諷回去，哪怕在工作中也是一樣。
超人對他，從來不應該是這樣，討好的，忍讓的，溫柔的，他們之間應該有爭執，應該有扶持，應該是可以針鋒相對而不是無條件的包容，更不是超人將蝙蝠俠護在身後。
蝙蝠俠不需要。
布魯斯站起身來，“超人，你最近很奇怪。”
“布魯斯……”
“別那麽叫我，我們在工作中。”
蝙蝠俠目不斜視的說道：“我說過，夏洛特的存在，不應該影響你和我的工作關系。”
超人連忙說道：“但是，我做這些並不是因為夏洛特，我只是，因為你是布魯斯。”
他有些洩氣的擼了一把自己的額發，垂在額前的那一縷小卷毛被他揉的有點淩亂，“我喜歡你，布魯斯。”
蝙蝠俠譏諷道：“我作為蝙蝠俠認識你將近十年，超人也沒有說過關照我，但是我作為布魯斯韋恩跟你上了幾次床，突然超人就要成為哥譚的守護神了嗎？”
404
夏洛特運用自己的超級聽力全程收聽，對著系統搖了搖頭：“姐妹，這個劇情的走向，很狗血啊。”
系統：“你在幹嘛呢？”
夏洛特：“這還要問嗎？我在記錄他們的話用來寫文啊，他媽的超蝙不能輸給蝙布，老子要當鎮圈太太！”
系統：“……你這種讀文學書五分鐘就睡著的渣渣？”
夏洛特：“我負責記錄，傑森負責潤色。”
系統震驚了：“傑森陶德居然給你幹這個？”
夏洛特：“他要是不幹，我就硬起來。”
系統惶恐：“我記得氪星女性沒有那種部件。”
夏洛特揮了揮手：“哦，我說的是我拳頭硬起來。”
夏洛特搖著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怎麽會有你這麽骯臟又齷齪的系統，都將純潔的我給帶壞了。”
系統：“……”
405
“我不是想要接管你的哥譚，布魯斯。”超人思索了片刻之後，迎上了蝙蝠俠的目光。
“正是因為我作為超人認識了蝙蝠俠那麽多年，所以我知道你的工作多麽讓人敬佩。”
“我也從來沒想過給你的工作帶來困擾。”
他的聲音越說越發的堅定，每一個字都帶著力量和期許，他看向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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